第(2/3)页 墨莺歌把凳子拉近到了离棋音不远处的地方,刚刚好的好巧不巧的,就可以然后棋音的抬起头的时候就能看到自己,棋音发现了这一点之后,便索性闭目养神了起来,“不打算说,死鸭子嘴硬是吗?” 墨莺歌把玩着手里面的银针,装作不经意的弄掉了银针的样子,把银针掉落在了棋音身旁,清脆的响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,棋音低头看了一眼掉落在自己身旁的银针,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墨莺歌。 “怎么,大小姐是打算要用威逼利诱的法子了吗?”棋音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感的问到,没想到墨莺歌居然瞪大了眼睛,眨巴眨巴的看着棋音说到:“诶?你怎么知道啊?我觉得,你可能还不太清楚呢,我啊,可是有一手好医术的呢!” 棋音对着墨莺歌冷笑了一下说到:“白大小姐的医术,怕是全京城上下的人都知道的吧?毕竟,这也不算是什么大秘密。” 墨莺歌点了点头,对棋音说到:“是啊,确实如此,不过,我要告诉你的可不是这个,而是……”墨莺歌一边说着,一边一只手就已经先做出了动作,一根头发丝细的银针直接对着棋音的痒穴扎了进去。 棋音根本就来不及反应,下一秒就控制不住的大笑出声,一直笑到眼泪都出来了,可只要墨莺歌不主动把那根银针摘下来,棋音的笑声就停不下来。 墨莺歌在一本古籍上还看见过,好像有哪一朝的惩罚犯人的法子,就是用的这样子的方法,火火的把人给笑死,人要是被笑死的,这种死法也未免有些太可悲了,看着现在在自己面前笑的停不下来的棋音。 墨莺歌的心底忽然微微的动了一下恻隐之心,可是只要一想到棋音还死鸭子嘴硬的不肯透露出分毫,墨莺歌就气的不打一处来,“棋音大公子,你到现在都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?你要是还这样死鸭子嘴硬的话,怕是最后要落得一个被笑死的下场啊。” 棋音虽然笑得身体是颤抖着的,但是那眼神里还是透露着坚定的,“大小姐若是……哈哈……若是想就这样处置我的话,那便请吧,我已经说了我与令尊的关系了,可大小姐要是不相信的话,我也是没有办法的。” “好,很好,棋音,你怕不是真的觉得,我不敢杀你吧?”墨莺歌的怒火已经成功的被棋音给挑起来了,“又或者,你是还在等着那个可以来救你的人吗?”墨莺歌一边说着,一边拔掉了扎在棋音痒穴上的银针。 没有了银针的折磨,棋音终于能有喘息的空隙了,才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棋音就已经被折磨的满头大汗淋漓了,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给浸湿了,此时的额头处还有着暂未消除的密密麻麻的汗珠。 墨莺歌看着棋音的狼狈模样,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意,她主动给棋音拔下了银针,可绝对不是因为她突然善心大发了,而是因为,墨莺歌想到了一个比笑死还要好玩的事情。 墨莺歌一向都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,所以,即使是手上也沾染过鲜血的人,可是实际上的内心深处却依然还是比较柔软的,棋音与她无冤无仇,又没有对墨莺歌造成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