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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涛如实回答：“少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安婉晴接着反问道：“明明现在国内PC保有量更大，上网也更加容易了，为什么还会减少呢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没了新鲜感？”

    安婉晴轻点臻首道：“没错，QQ的社交属性已经失去了吸引力。别人想要复制它很容易，但想取代它，必须发掘出新的社交属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两年，企鹅集团也做了尝试。比如TM商务版，甚至是腾讯通RTX，意图占领企业商务领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当然，尝试是有益的，但收效是甚微的。”

    陈涛越听，眼神越亮。

    真是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。

    不由赞叹道：“你这样的眼光和格局，做个实习生是不是太可惜了？不然过来帮我吧！”

    这就直接理直气壮地发出了邀请。

    陈涛也想要两手都抓，两手都硬。

    除却旺财这个纽带，若是能再增加工作搭档这个纽带。

    何愁女主人不上门。

    然而安婉晴一句话，直接让他即将伸出去的另一只手缩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在自家公司实习的。”

    敢情是富二代在自家一亩三分地里体验生活的。

    陈涛讪讪笑着，绝口不提了。

    回来的路上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走着，相互之间的距离，恰好够旺财扭着屁股晃悠的。

    “哟，这是一家三口呀！”

    说话的，除了拉着行李箱回来的白乘务长，也没旁人了。

    这女人舌头真够毒的。

    陈涛刚要还嘴，就被对方提前打断道：“哎，我刚帮你们申请到了优惠特等舱机票，所以不希望听到令本乘务长不高兴的字眼。”

    于是一家三口，变成了两家四口。

    自然是陈涛和旺财一家，安婉晴和白飘飘一家。

    “刚才聊什么呢？连我跟你们打招呼都没听见。”白飘飘问。

    “陈涛开公司的事。”安婉晴言简意赅地答。

    白飘飘回头一脸幽怨，“有车是豪车，有房是十套，你还开公司，还让不让别人活了？”

    陈涛摊手：“我只是想做点事，不为挣钱。毕竟我对钱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可恶！”白飘飘不干了，“又被他装到了~”

    陈涛得意洋洋，“不服气，就来我公司干，将来一起装。”

    白飘飘撇撇嘴，“我堂堂一东航最年轻的美女乘务长，到你公司里干什么？干秘书，而且是‘有事秘书干，没事干秘书’的那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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