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宗泽在外面指挥攻城,几个玩家潜在城里,等待时机里应外合。 【私聊(八岁)】既然选我做队长,我就不客气啦。我们五个都是敏捷基因,方便潜入偷人。 【私聊(八岁)】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劫狱,否则他们会对我们围点打援。 卫县中,八岁衣衣带着斗笠坐在牢房门口斜对面墙角处,手微微抬起笠檐,黑黝黝的眼珠子紧紧盯着牢房门口不动。 那扇青铜大门厚重而冰冷,门里便是呵斥声,鞭打声,细微呻|吟声交杂。 劫狱倒计时,01:59:59。 劫狱倒计时,01:59:58。 …… “长官,使者回来了。” 卫县县令听下人禀告后,微微颔首,面不改色地端起茶盏“叫他进来。” 使者进来后,扑将在地“回县令——” “嗯。”卫县县令轻抿茶水,唇齿留香。 使者颤抖着声音“他们不肯接受求和!” “噗——” 卫县县令一口茶水喷出来,连忙问“你可将重礼带至?可说我这卫县邻近浚州城,已发兵求援,不出二日便能回归,而我卫县粮多墙坚,他们纵然铁心攻打,也只会是僵持不下,谁也奈何不了谁,倒不如收礼退兵,交个朋友?” “说了!都说了!”使者膝行几步,面上满是惶惶“他们说,浚州城大可出兵来救,来多少,他们吃多少。” 卫县县令终于绷不住脸色“你再说一遍?” 他一遍又一遍听着使者转述,仿佛听不懂话中意思,满头皆是汗。 事发突然,他哪里来得及派人去浚州城求援,只不过是在诓骗那些人,试图让他们撤兵。 怎么办? 要怎么办才好? 如今说自己受金人拿百姓威胁,不得已投敌,还来不来得及?可不可以蒙骗到官兵? 卫县县令站到城头,眯着眼睛试图从尘沙中观望出来官兵究竟有几人。官兵粗浅攻了攻城门,发现没能攻开就如同大浪退潮那般离去,稍远处是官兵营地,帐篷密密,人影绰绰,保守估计,一两万人必然有。 却在这时,敌营中跑出几员小将,护送着一个文士来到城下,卫县县令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人射箭时,小将把一扇案几从背后拿下,放到地上,又有另外一小将在案几之后摆好蒲团,文士跪坐其上,摆开笔墨纸砚。 “嗯?” 这是在做什么? 卫县县令若有所思“难道是檄文?当下写?” 文士写字,那几个小将就负责大声喊出来“卫县县令陈经纬,元符三年登进士第,所属南剑州沙县陈氏家族,始祖陈雍……” 这些内容并非秘密,有心人皆能查到,卫县县令不解,遂大声问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 城下一小将仰头,笑容像是甜甜牛乳糖“我身边这人是史官,正在记载你的言行。” “记、记载言行作甚?” 小将笑容不变“记进史书里,顺带给你刻碑立传啊。记下你是如何在金贼面前摇尾乞怜,回头往你祖坟边上一放,放个千百年,让你家乡人,让你子孙后代都能看到。” “嘶——” 好毒的话啊! 城头上士兵倒抽一口凉气。 卫县县令乍听此话,面上猛然炸红。那红从脖子根涌上来,顷刻涂满全脸。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小将视力极好——也有小县城城墙并不算特别高这缘故,她见到卫县县令涨红脸,稀奇道“你竟然还会要脸?” “昔日金贼攻我圣宋,国荡岁凶,野兽行市,庙萃含恨,帝王因哀。靖康以后,寇乱、兵逆、灾煞四起,流殍为盗,怪禽食人。然,险夷中有英雄出,内艰时现外贤,是时以公胜私者比比皆是,于是弃其家眷,走之疆场,尽匹夫志责。国难当头,陈县令又有何作为?身受国恩,常积俸禄,仍合虏贼,委之蛮夷!大逆不法,罪恶深重,天地不容!” “你——”卫县县令被骂得头晕目眩,险些一头栽下城楼“你竟敢——你竟敢——如此骂我,本官今日非要——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