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嗯,确实有些不同寻常。不过她倒未做些害朕的事,反倒是在处处帮着朕。想必有图,也是图朕好。”司伯言听出大长公主言语中对常乐的警惕,不由地多替常乐说了两句好话,“听说,近日她还在玄灵观替朕祈福,可见其赤诚之心。” 本是些好事,大长公主听在耳朵里却是有些不舒坦。她难得见司伯言如此替一个女子说话,以往他也就为了怀王才会这般耗费唇舌。不由得,心中警铃大作。 “陛下莫不是被这女子吸引了?” 司伯言顿了下,忙道:“朕只觉她不同寻常,留在身边或许会有些作用,并无其他想法。姑姑莫要误解了才是。” 大长公主听罢,仍旧不是很放心,沉着警告:“陛下贵为君王,可不能像怀王那般胡来。” “朕明白。”司伯言也觉好笑。 大长公主真是在后宫待久了,对接近后宫的女子天生便带着一种敌意。 大长公主沉吟:“陛下明白就好。” “大长公主的梦魇,还是想法子治了才是。”司伯言转回话题道,“老是这么由着,多少也是伤身子。” “陛下说的是。可只怕这病不是那般好根治的。” 大长公主捂着胸口,一脸深重地看着司伯言,目光为难。几番犹豫后,才开口。 “本宫之前一直未告诉过你梦的内容。” 司伯言心下隐有不安:“姑姑只管说。” “之前也是觉得只是本宫心中有愧,才夜有所梦,便未在意。”大长公主顿了下,继续道,“本宫这些年梦的,其实都是个烧焦了的女鬼,她每次来,都是来找本宫索命。” 司伯言紧问:“竟还有这种事?” “嗯,此女鬼不是别人,正是当年的沅贵妃。” 大长公主一言如重锤,司伯言大惊。稍许,目光忽地幽深起来,审视地看向大长公主。 “不知姑姑说的,心中有愧,是何意思?” 大长公主波澜不惊地与司伯言对视,从他眼中看出探究的意味,不由得收紧了五指,苦笑。 “当年,本宫为了陛下,一味排斥他们母子,多向先皇进言不要偏宠偏信。沅贵妃最后落得那般下场,火烧宫殿自杀,想必是受不了本宫的压制。” 司伯言紧紧地看着大长公主,并未因她的解释而松懈半口气,一颗心悬在中央,不上不下。 “想来,这么多年,她还是看不惯本宫。她逝后,怀王一再颓废不振,想必她也是将这怨念都积攒在本宫身上了。”大长公主无奈苦笑,“她是想折磨本宫这辈子都不得安生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