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想回和平安稳的21世纪,回到那里的家,不是回这里的小县城儿要饭! “好了,你别吓唬她了。让她要饭不比让她死了难受。”怀王一针见血,提醒十里换个方式安慰。 十里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,想了想道:“你不是一直说,没有和离只有丧偶吗?现在……” 常乐突然静下来的声音打断了十里要继续说下去的话。 “你这说的,也未免太不通人情了。”怀王无奈看着十里,真怀疑她会不会安慰人。 “哎哟,总之,阿常你哭也好闹也好,别把自己搞垮了就行。” 十里也被自己的不会说话弄得焦头烂额,自责不已。双手一锤床边,发泄对自己的不满。 “她正哭闹着呢,你不说话,兴许她还好了。” 怀王显然是觉得十里自责的程度还不够严重,非要将她逼得将嘴缝起来才好。 她一向觉得自己深得大爷的真传,轮吵架辩论还没怎么输过,每每对上怀王,愣是觉得自己说话生疏的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哑巴。 柳成言推开门进来,只是停在门口,目光从床上的那一坨不明物上扫过,便静静看着怀王。 “就这样,你别再乱说话了,只管陪着她就是。” 怀王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十里一句,起身出了门。 “李卓带回来了。”柳成言告知。 怀王的桃花眼眯起,目光清冷如秋水,眸子依然粼粼泛光,却是让人瞧着感觉通体受寒。 来到前方大场子,江从善满是悲恸地站在李卓面前,捶胸顿足,满目憎恼。 李卓被捆着,站在场子中央,不悲不喜,嘴角含着浅笑,依旧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 “听说,仲难兄被炸死了?” “李卓!” 江从善气恼吼出声,就像一只疲懒的老猫突然发了威,虽然没有多大的能耐,爪子还是有些利的。 “江刺史莫恼。”李卓不痛不痒地偏了偏脑袋,毫无惧色地与怀王对视,“听说,怀王怀疑下官通敌卖国?” 怀王眉目一弯,笑不达眼底:“并非怀疑。” “那就是肯定了?”李卓自信反问。 怀王不作理,几步上前,伸手探向他的腰间。摸索两下,抽出一根深青色的竹哨来,上面刻着个线条图案。 线条极简只有轮廓,长羽冠场喙的育国风神形象却是跃然而出。 李卓的面色微微一僵,目光顺着竹哨落在怀王身上,不咸不淡道:“有何问题吗?” 怀王把玩着竹哨,桃花目含笑:“操纵无辜矿民做此残忍之事,不知李郡史的诗经伦理放在了何处?” 无疑,这些矿民都被下了药,中了迷魂之术。而这竹哨就是操纵矿民的物介。 “下官听不懂怀王在说什么。” “又是个听不懂的,和花氏还真是如出一辙。”怀王勾唇一笑,将竹哨递给亲卫统领,目光扫视一周,“张太守、李郡史不幸死于暴乱,收拾回城。” 李卓嘴角的笑意逐渐隐去,眸中神情不知喜哀。 “就算仲难死了,你也永远是仲难的手下败将!” 江从善头一次很不顾及读书人的形象,朝李卓狠狠地啐了一口。一想到张长修死了,他心口就疼的厉害。这么好的一个侄儿,还是没禁住大风大浪。 要不说,天妒英才? 李卓因他这句话,脸色铁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