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名字,之前几个人一直都没听到过,还以为她要坚持用“八归学堂”呢。 “我的学堂一定是天下第一,天甲,正是适合。”常乐双手叉腰,雄心壮志浩然冲天。 在他人看来,就是盲目自信。 常乐揉了揉耳垂,耳边是东西厢房传来的立体环绕吵闹声。 “不过,这两日不能就这么放纵他们。”常乐盘算着,“一会儿我就去找都尉夫人,请她明天就来教武,将他们的武科给开了。我也可以提前教想学画的人学画,斋主你教另一批人烧柳枝炭条,还有画漆。” “阿常,斋主还要忙杂事,你倒是换个人压榨。”十里忍不住替柳成言抱不平。 常乐无所谓得摇了摇手:“斋主提点一下,到时候具体的让皮蛋儿来教就是,这些日子他跟我学的差不多都熟练了。十里,你到时候协助皮蛋儿,别让他们闹上天就是。” 在常乐的目光落在怀王身上的时候,怀王很是机警地展开扇子,微微一笑:“本王,不爱管事,只想认真做个闲王。” 得知怀王的权利不简单,常乐已经不会再相信他是来此的“养老闲王”这种鬼话。但也知道他另有事务要处理,也不打算将他拉入伙。 “是,我的请求,就是怀王少来学堂,多多去别的地儿溜达闲逛。不然,把刺客招来,我这群国家栋梁就危险了。” “姑娘想的还真是周到。” …… 红豆苑。 花楚儿端坐在梳妆台前。镜子里倒映着她有些憔悴的面色,她的肤色更加白透。 面前的妆盒打开着,底层也被掀开,里面摆着石佩。盒子里的珠宝被倒在了一边。 花楚儿手里拿着一封信,嘴里咬着食指。每看一遍,眉头便紧皱一分,双眸的寒意迸现。 信上是一堆奇怪的文字,太守府里的人只有花楚儿才能看得懂。 “尽快完成任务,既往不咎!” 半晌后,花楚儿从旁拿过蜡烛,一如既往,将信点燃。瞧着信纸一点点燃尽,将要烧了手指头,这才扔进旁边的瓷盂里。 信纸燃烧成灰烬,她又顺手倒了一杯水进去。 “家主,您回来了?” 院子里传来如玉的声音,花楚儿回过神,立马收敛情绪将妆盒归置整齐,放回原位。 披了件薄外衫,便起身迎了出去,将将到了外室,房门已经被打开。破门而入的,还有张长修的咳嗽声。 “咳!” 几日过去,张长修的神情疲惫之至,沧桑衰弱不少,身子也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消瘦着。 花楚儿心疼不过,忙上去将他扶住:“夫君,你身体如此不适,这两日便歇着罢。” “看来这次的风寒是严重了些。”张长修疲倦地落坐在软榻上,瞧了眼桌子上的香炉,疑道,“怎么没燃香了?每回来你这儿,闻着香,心情也放松许多。” 花楚儿顿了瞬,笑道:“闻时间长了总觉得有些伤身子。待会儿,如玉将风寒药端来,夫君喝了好好睡一觉。” “不喝了,喝了也不起什么作用。反倒越喝越严重。” 张长修无力地摆了摆手,一阵咳意涌上,好容易止住。摊开手心一看,竟是一小滩血迹。 花楚儿受惊,将他的手捧了起来,抬眸含雾。 “夫君,你明日起还是不要再去衙门了,在家里好好休养一阵子。”花楚儿掏出手帕,小心又心疼地帮他擦去手心的血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