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这事儿,你也别跟阿常说。”十里说着就将他的脑袋砸了一拳,揪着他的耳朵便怒道,“你刚是不是改子了?赶紧给俺改回来!” “唉哟,刚刚是风吹的,俺没动,疼死俺了。” 皮蛋儿叫唤着就往十里那边靠,表情浮夸的看不出来一点怕疼的意思。十里没松手,他就半个身子滚在了棋盘上,硬生生将棋盘给毁了。 十里本来是要赢了的,此时看棋局被毁了,一时着急,手劲儿就松了些。皮蛋儿立马一个鱼滚,翻身离地十里老远。 “你这泼皮无赖,等我抓到你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十里将手里的石子一丢,提着裙子就冲了过去。 小山楂在旁笑的欢乐。 他们的动静儿太大,惹来常乐三人的目光。 说了一半的常乐,立马在已经乱七八糟的纸上圈出“晨跑”两个字,很是严肃地点了两下。 “看他们这体力,跑步是算不得什么了。得告诉都尉夫人,后期得给他们加大锻炼力度。” 柳成言和怀王看了一下已经绕着院子跑了两圈的皮蛋儿和十里,很是赞头地点头。 “不过,本王还是很好奇,你这是哪儿来的文字。”怀王再次对她写的字发出质疑。 “刚不是说了,俺从小不认识字,认字认一半儿,写字也就简化了。”常乐很是敷衍,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上,“反正,柳斋主不是在记了?将就看看就是。” 因为柳成言和怀王看不太懂她的字,柳成言只能边听边自己再用笔墨记录一份。 “你这捏笔的姿势也不对,稀奇的是,还真能把字写好看了。”怀王在常乐捏笔的手势和柳成言捏笔的手势之间来回对比。 怀王能夸她的字,也完全是将她放在了不会写字的人群中比对。常乐的字基本没有书法灵韵之美,但写的还算工整。矮子里面拔高子,也就算是好看的了。 “没人教我捏笔,我可不就怎么舒服怎么来了?”常乐继续胡诌,“好了好了,咱们继续。” “你这种情况,跟沧县女确实很像。”怀王冷不丁地又提怪志上的故事。 常乐一想到被烧死,就咽了咽口水。 真的不能太嚣张,她得低调。 死不可怕,被折磨死才是最可怕的。 “咱们在讨论正经事儿,你老是想些女子干什么?过两天就要去看花魁了,睡都能睡,还想什么烧死的沧县女。” 常乐一通说,不等怀王开口,又道:“接着刚刚的说。咱们现在无法赚钱,这乞童的生活要怎么弄……” …… 几日后,常乐的身子恢复的好些了,身上的结痂也在一点点地掉,露出里面粉嫩嫩的新肉来,很明显和周围的皮肤不一样。 今晚,怀王要带她去风雪楼看花魁跳舞。常乐老早就换上怀王当初送的那套男装。 当时她就穿着去了趟倌楼,换了放在八归斋,就再也没穿过。今日再拿出来,忽然有种拿出战袍的感觉来。 “阿常,你确定是只去看看花魁的罢?”十里替她梳着男子发髻,一脸的担忧,“真的不让我跟你一块儿?” “我真的就是去看看,就算我想干点别的,我作为女子也干不出来呀。” 第(3/3)页